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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面是另一个女人,一个皮肤颜色更深的南方人,同样穿着祭士长袍,被强迫跪在祭坛前。
这是你的罪。他们对女祭长说。
他们话语的意义和奸恶的情绪毫无阻碍地传递给她的大脑。
你不该拒绝坐庙礼,更不该爱。他们说。所以你的爱人,将成为你的祭品。
女祭长哭泣,祈祷,但是无用。
他们扯碎了那个南方女人的长袍,将她拖到祭坛中央,斩下了她的头。
女祭长发出了可怖的尖叫。
贝尔的祭士们冷漠地抬头看着,高举双手,赞颂着他们的神。在他们头顶电闪雷鸣,如风滚草一般的阴霾在急剧扩散。
阿娜达呆呆地看着,两个抓住女祭长的祭士撕下了她的长袍。
而女祭长一无知觉,宛如行尸走肉。慢慢走进血泊,跪倒在爱人的尸体前,抱住了爱人的头。
女祭长昂头对着天空和神明叫骂着,又仿佛是诅咒,怪异的语言从她嘴里向天喷出。而阿娜达看到,冥冥之中有股近乎神祇的力量,将时间线中的某些东西抽离,而后撒到了这个世界。
阿娜达看见,风滚草一般的阴霾的中心是一个漆黑无光的洞,却偏偏让她想起自己穿过的那些光门或者光点。
一个“山野之子”,小心翼翼地穿过漆黑的时空之洞,出现在祭坛之上。
而后又是第二个,第三个。
祭士们欣喜若狂。
女祭长也在笑,只不过是冷笑。
她笑着笑着,两眼流下血泪,唱颂起故老流传的沟通怪物的咒文,引得怪物们都看向她。她跳起了充满诱惑的舞蹈,向怪物们展现自己的曼妙身躯。完全不懂礼节为何物的人类之祖当即向这个雌性猛扑过去,就在她爱人的血泊之中,粗暴地与她合为一体。
一个,然后是另一个,再一个。
贝尔的祭士们在旁边围观,念诵咒文,拜谢神明的恩赐。
阿娜达走在他们之间,迷惑地听他们欢欣鼓舞地说着诸如“我们已有恩齐都”、“尼尼微有救了”,“终于可以消灭阿舒尔城”一类的话语。
母狮子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怒气,很想抽出王者之剑,把他们的头全都砍下来。
但是她没这么做,也用不着了。
女祭长做了一个手势,与她合体过的怪物昂起头,发出了充满杀戮欲望的狂暴嚎叫。
更多的山野之子穿越风滚草阴霾中央的黑洞,出现在神庙。
它们用神庙里的贝尔祭士开了一场盛大的屠杀血宴。
阿娜达默默地看着对面赤身裸体的女祭长。她满面血泪,无言矗立在众多披毛怪物当中,仿佛一个遗世独立的鬼魂。
母狮子看着这一切,渐渐感觉自己的身体飘起来了,身不由己,恍恍惚惚地顺着支离破碎的时间线飘向了更远处。
就在这时,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这只手布满了青筋,皮肤焦黄干燥。
阿娜达顺着这只手抬头看去,就看见了一个肤色焦黄,胡须花白的半秃老人。
“你不能再看下去了。”
老人长着一双漆黑的眼睛,眼神清晰,就像两汪泉水。
他说的是某种远东的语言,就像她看到的旁人一样。她听不懂他的语言,但是丝毫不影响理解他话语中的意思。
“感受到你头脑中的寒气了吗?”老人温和地说,“你的心智,就快被巨量的‘知’摧毁了……这是它们杀人的法子,它们用这种方法摧毁心智,吸收心智,从中获取养料,以便它们在时间的角度中苟活。”
阿娜达木然看着他,没有任何反应。
老人缓缓伸手,抚上了她的额头。
手心传达的温暖反令母狮子打了个寒战。
她的大脑变得重新活跃了,这才发现自己飘浮在黑暗中的身体竟然变成了冰蓝色,几乎失去了温度。
她艰难地转头问老人:“我该怎么做?”
老人点了点她的腰间。
“作为初次观道之人,你准备还算充分,带了锚……将你的思维集中在锚点上,自然就会回归……去吧。”
阿娜达低头一看,发现那赫然是奈亚拉特恐怖猎手的结晶头颅。恐怖猎手的结晶头颅正散发着奇妙的红色波动,隐隐和她的心跳相一致。
她吃力地问:“请,请问,您是谁?”
老人摇了摇头,背着手,慢慢踱步消失在时间与空间的黑暗之中。
母狮子大喊:“请至少让我知道你的名字?”
在黑暗之中,传来老人温和的声音:“……名可名,非常名。无名,天地之始,有名,万物之母……”
天旋地转之中,母狮子眨了眨眼。
她发现自己已回到了岩洞。“猎犬”半虚幻的刺舌仍然贯进两大球雪白光亮的胸肌之中,而刚才轰鸣激荡的剑风还没来得及消散。
自身亲历的数百万年人类变迁,仿